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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詩走夢:結伴

每日。

我彷彿 聽見你
咫尺之內的氣息
敘說著一首詩的生命
說到一個夢的誕生
你嘴角自然就揚起

靜靜聽

我彷佛 聽見你
在微風輕拂的雨季裡
在雨后的微涼裡

腳步忽然
隨著安靜

我微笑著靜聽:

哦!
在微風輕拂的雨季裡
在雨后的微涼裡
分不清是雨是你還是自己

最美麗的時刻

一個人最美麗的時刻,
大概就是你雙手合攏,
安靜的,
誠心祈願祝福的身影。

#記人事物

長憂(二)

燈前
一顆心的跳躍
感覺過於真切

每分鐘82下的喧鬧——
根本無法專心溫習
我卻拿它無可奈何

昔日陌生的藥名念來純熟
昔日熟悉的人名自要常念

明日,終究是奢侈的

不苛求事事無所畏懼
卻一定要有勇氣面對

對自己失望

風繼續吹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黯淡是夢裏的光輝。

(《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Cloudiness of memory

November, 10th

Like mountains, like nowhere.

On the flight.



Plains.

Wished I could walk on it, with it.

Take it easy

即使浪來了會摧毀沙城堡,反正我就是很認真的在玩。

上課空檔太無聊了,就玩遊戲小憩一下吧。

忽然一旁的同學笑說:“你怎麼連玩遊戲都那麼認真?”
(大概平時我給了人們一種做什麼都很認真的 錯覺 感覺)

不禁想起上班時同事說過的:“你幹嘛那麼拼?”
因為看我午休了還在工作。我只不過習慣吃下午一點而已。

說者無心。
卻使得聽者省思再三。

應該怎樣讓自己不那麼認真呢?

我要笑了,因為即使是現在,我依然很認真的在想“要怎樣不認真”這回事!

牽妳的手

距離上一次我們牽手是什麼時候?
模糊的答案,朦朧的雙眼,歲月的痕跡在妳身上卻那麼清晰。

我們原來就傳統得可以,慢慢的也就極少牽手了。
只是我們蠻厲害的,都有辦法找到彼此都能了解的,另一種愛的方式。
飛奔的童年。




漸漸的,我忘了要適時牽別人的手,給人一點溫暖。

直到伸出雙手,才發現它已冷若冰霜。

回頭看,搖盪著鬆開了的手遠走的人是我。
因為自小知道自己太粘人,所以要學會獨立。

只是,偶爾,我希望,我是任性的孩子。
緊緊牽著,讓歲月怎麼也拗不開。

無題

頭很痛
很痛
每一步

體溫計是否說了謊
知道我不喜歡吃藥

頭顱忽而像被中午那烈陽燒烤

忍耐

“我不知道。”
“是嗎?”
“沒人告訴我啊。“
“為什麼沒人告訴我?”

和某些人共事後才發現
一個人 巨大忍耐力的練就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明明很想一拳重重的揮去
卻只能淡淡然望著他嘆息

做得多少
不聞不問
自己的職務為何
本來就是個人的責任

開多少次的會議
討論的中心
仍繞在第一次時

沒有力氣想責備、埋怨
寧願用僅剩的時間努力
更划算也省卻腦細胞來應對考試

還有兩個星期——
那默默的青春吶!

情歌

好想

思念成了習慣。

信心

輕閉雙唇 微揚
我拒絕一切傾訴
拒絕
向現實低聲垂頭

闔上雙眼:
忍不住要感受左胸
那股狂瀾似的激動:
嘿,只能這樣了麼?

伸出手想要讓誰緊握
卻只碰到自己的腳尖
——不如行萬里路的箴言
彷彿昨日才聽說

出發吧!
要很努力 更努力
哪怕誰在途中忘了你
你一定要找到自己

长憂

原來我並非無所畏懼。

終於還是得面對了。

序幕?落幕?

不清楚這倒底是什麼狀況。

反正做就對了。

願一切順利。

大地

天氣時雨時晴,土壤龜裂了又融合。

人們聚了又散平常事,怎的你連走路也要思念?

滿足

於最坏的時候,連面包都是奢侈。

十五以後的月光

從圖書館,回宿舍。

這還是第一次,你一個人走在大學晚間的路,沐浴月光。

想著想著,笑了:

你怎麼可以,和自己相處得那麼好?

好得近乎享受起孤獨來,不,是好得忘了孤獨是何物。

月光依舊默默的揮灑,很美啦!

你多麼想,一整夜看著它,就看著它,忘卻塵世。

快門的描繪

志趣相投的友族忽然説:咱們來參加這個,外拍去!

然後就號召了一班友人同行,純屬娛樂。

整晚大家都在快門閃動間笑翻而去。

湖畔

上课到傍晚。

吃了两天的餅乾,下午總算聞到飯香了。
病了就要趕緊好起來。

記西連小鎮(一)

寫於2013年7月29日 • 星期一 • 下午

西連是一個不錯的小鎮。

在這裡生活將近三個星期,我漸漸喜歡上這片山林環抱的鄉土了。

西連巴剎(Bazaar)




初抵達西連,我們這第二批被派遣到西連醫院實習的學生,很幸運地住進學院為我們準備的新宿舍。新宿舍的地點距離西連醫院不到五百米,每天早上大夥兒就一起步行到醫院實習。

初來乍到。
新宿舍就真的是新的——位於一排剛建好的店屋樓上,連個正式的登記櫃檯都沒有;樓下還在裝潢,大概也被學院買下或租下日後當授課室了。這排店屋除了我們還有超市、雜貨店、快餐店,其它不是在裝潢就是待出租,近來適逢齋戒月還有馬來同胞的小攤子,算是有着地利咯;水電供應充足,除了吃的選擇不多,要購買日常用品可說是非常方便,比起傳說中斷水斷電(斷魂)的舊宿舍,已經無可挑剔了,所以我說我們真的非常幸運——感恩!

早晨微涼。走在據說是車禍黑區的路,心更涼了。
星期一早晨,大家一起步行到醫院報到。大概是因為山林環抱的關係,早晨的氣候格外涼爽。畢竟是小地方醫院,這醫院規模不大,可是處處蔥綠,空氣清新,是個療養的好地方。抵達醫院還不能立即進去病房,要等候我們的指導。話說指導們要每天這樣古晉、西連兩地來回,一趟就要近兩個小時車程,好不折騰。我們在附近的花園溜達快有兩個小時,才把指導們盼來了。第一天,和往常一樣,指導只是帶我們熟悉醫院和病房的環境。接下來的星期就真的是正式的實習了。





第一個星期的實習,讓我們有種“文化差異”的衝擊,比起大醫院的繁忙,這裡反而顯得清閒。病人多的時候可以多到在走廊加床位,真的很忙,只有三四個病人的時候,病房本身已經有幾位護士了,加上我們一組六人,就顯得無用武之地。有時候,真的清閒得讓我很壓抑。

我比較不能適應的是,一樣的程序,來到不一樣的醫院,執行的方法卻因人而異。單是平時在課堂上,不同的導師用不同的方法教授同一個程序,很是讓學生混淆,來到實習的場合,這之間的矛盾更是明顯,難道他們就不能在授課之前,好好商議一番,達成共識以後,大家再用統一的方法授課嗎?

好吧,達不了共識也算了,至少當我們使用的方法和你的不盡相同,只要沒有違反所謂的原理,讓我們用自己認為有信心(正如你們認可自己)的方法執行,又有什麼問題呢?何以非要學生依照那“你應該這樣做”的方法不可?

A Gift For Friend

And a good friend is a gift.

我尋回那個很認真很專心只為做一張卡片的自己,卻遺忘了究竟是為誰而做。

無題

有太多未發掘的美,太少發現美的眼睛。

棋局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看看地上:我们都是待步的棋子。

哪裡和哪裡

雖說大二了,對於大學建築物和路線的認識,大概無法與同年的同日而語。

畢竟這乃首日在總校上课。

天,感覺像剛入學一样,怪怪的。

這所和我同年的大學,我们都在成長吧。

天氣

躺在床上,想很多。
把二十余公斤的東西整理好,仍然被壓得笑不出来。

好久不見室友,房間一人更凉了。

假期最後一天。
假期假期,有名字給你叫,過去了卻感覺像假的一樣。

飛機倒是很實在的,一路搖晃到目的地。
在雨中起飛,於雨中著陸。

大二了。

Why so serious?
因為太認真,所以苦思自困。

再辛苦也不要失去希望,好么?

時間表排得滿滿的,酷似一列列的槍彈,蓄勢待發。
明天開始。

謝謝你,在我頹喪失志之時,依然對我不離不棄。

誰說的



過去的那些日子裡,好不容易,找到能夠相互傾訴的人,想到日後人面桃花,難免心生唏噓。
“為什麼我們必須在某個知識與智慧都不充分的人生階段裡,做關鍵性的抉擇?”
有多少抉擇因此而生。
但面對難題時,當下又如何能夠知道自己的知識與智慧是否充分?
然而我們不會因為無知於自己的無知,而長期停滯不前,不向前邁步。

。。

越走越遠,若有所失。
失去了自己。
誰來告訴我,我是誰?
是你成天唸著吃得飽穿得暖錢夠不夠用的女兒?
是你鄰家那自小愛笑的苦面女孩?
是走入人群後讓你再也找不著的泛泛之交?
是無聊無助時被你指尖滑過的聯絡人名字?
是你想不出面孔喊不出名字的親人?
是你眼中腦袋和四肢不怎麼靈活的學生?
是你想起就要嘆息搖頭的沒出息的人?
是你千囑萬咐不要一個人出走很危險卻勸不聽的孤怪人?
是你從來都不耐心聆聽的滿口胡言的狂人?
還是,讓你不勝其煩自寫自樂自以為是的某個憂鬱部落客?
倘若這個誰讓你感覺陌生,很抱歉。
連心都遺失的人,要如何再用真心待人,如何接受他人的善意,自然也不值得你熟悉了。

。。。

誰看見奇蹟成現實。
誰又在力爭上進。
誰看得到。
誰還相信。
再努力一點點,少點患得患失,多點感恩知足;
再努力一點點,它從來不會白費,一定可以!
嘿,誰說的?

原來你也在這裡

天地似鏡,廣闊如斯,心境亦豁然開朗。


如影隨風
吹過的樹梢卻越來越寂靜

藉著二十一歲的第一道晨光
往心裡照耀——
哦,原來你一直在這裡!

其實

有時候
驅使你繼續往前走的
不是“你很勇敢!”
而是“我很迷惘。”

=(

六個星期

從舊宿舍往醫院望去。
搬進總校的宿舍幾天了,
要再次適應室友,新環境,
仍舊感到不習慣。

慶幸的是,
這裡似乎沒有很嚴重的煙霾問題,
家那裡不知道怎樣了?

昨天兩批人被送到兩處不同的地方,
準備實習,
而兩位室友都回本地的家去了,
變成我一個人獨占一間房子,
整棟宿舍裡的人,屈指可數。

考試結束後,
難得有幾天的假期,
說那麼快又被無所事事畫上句點。

時間,
從開始到現在,
一直很努力不懈地在跑。

六個星期,
不會很長,
乘有能力,
盡情學習!

十足幸福

六月五日。

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

不懂是我頭腦簡單
唸書唸到頭殼壞還是什麼的
雙足踏在溫暖的地上那一刻
忽然就很昂奮,感覺很真切:活著的啊。

可是憧憬冒險的熱情從沒減退。

有朋友相伴固然不錯
原本一個人也很好
要一直努力
相信一定會到達彼岸
岸邊是你朝暮的蔥綠
你正赤足,迎風奔跑。

缺席的喪禮



星期日早晨。
抵達醫院時,卻被告知當天的志工活動取消了。

和往常沒什麼不一樣的星期日早晨。
回到宿舍,安坐下來,就接收到信息,很突然。
事態嚴重,我重念了一遍,想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上一趟回家,我們到醫院看他。
第一次,在加護病房,動好胃部手術不久後。
第二次,要出院了,氣色不錯,說話聲同樣響亮。
嗜好抽煙的他,說了一句,“別吸煙,吸煙不好”。

或許是他的嚴肅,也許是我木訥,
我從來不像其他表兄弟姐妹一樣,
可以很自然很坦然的跟他說話。
但每次我們到訪的時候,
“長高了啊。
這是小女兒還是大女兒。
快去吃。
不要吃蛋糕嗎。”
他會來和我們說幾句話。

回憶起他,
不得不回憶從前。

記得,還沒搬家以前,
在板屋還沒被夷成高速公路的時候,
屋子門口前面是一片空地,
停著好幾輛大型搬運羅里;
隔壁是擴建的一間小房子,
再旁就是那個被我一差腳跌進去的小魚池。

空地上的泥土是否還沾著我們幾雙小手的汗滴?
童年追逐我們的足印,
貼耳傾聽,是否還會聽見我們奔跑的笑聲迴盪?

彷彿提醒我,
從前那個自己,
原來我也曾爽朗的赤足奔跑。

後來這些手,
牽手的牽手,
牽小孩的牽小孩,
牽行李的牽行李,
雙腳漸行漸遠,
都各自生活去。

從小時候隔一、兩個週末,
到後來他口中的“長高了啊”以後,
一年幾次,慶生,尤其農曆新年,才又見面。

再見時已是
星期日早晨
聽說是星期六晚上。

感恩您,
辛苦您了,
外公您安息。

好拍檔

(大學宿舍6月5日訊) 親愛的Lumia於今凌晨三時許從雙層床上疑遭受我右手衝力而坠下,搜尋行動即時展開。據悉,尋獲時,它被發現淡定的俯臥在床下,奇蹟般四肢完整,神誌清醒,整體完好無缺!


真的一絲破裂或被磨損的痕跡也沒有。好拍檔,原諒我那時候睡得像豬公主一般,我是不小心的。
好頑強堅固的手機。
粗心如我有你,
你是我好拍檔!

感恩啦!

小清新

明天會更好的前提是,今天要比昨天努力!

早晨一笑

這是怎麼一回事
好像都不需解釋
可是事早也過,境亦遷
是什麼讓你窮追不捨?

冷靜:只是夢!
擦乾淚水
看:凌晨4:55

不得不笑開了
這老朋友似的夢呵——
我以為我已經甩開了你的手
為什麼還是被緊緊追上了。=.=

p.s. 實習愉快。

越戰越強!

噠噠噠噠噠噠的
每一顆字
沾著匆匆落下的汗滴
風乾以後,除了黑與白
了無踪跡

你揚起眉稍稍看了看
下筆如有繩
將它們
通通掐死
沒關係。
雖然那一刻很不好受。
可是大概沒有什麼可以剝走和我連體的這份固執。

從錯誤中學習,
堅持到底,
越戰越強!

意外

這一次我沒有皺眉頭
而是靜靜的聽眼睛
說故事說
那時候種下的夢
現在長成了海洋

這一次我沒有皺眉頭
桅檣被暴風用指頭輕輕折斷的下午
彷彿看見天空在烏雲背後竊笑
呵呵呵地預言漂泊的開端

這一次我沒有皺眉頭
海上的星星摘下了方向牌
浪花不再的海面
和心一樣冷冰冰

這一次我沒有皺眉頭
而是靜靜的聽海
水蒸發以後的浪濤聲
問:我在哪裡?去向何方……

好久以後

燈還亮著
夜的默劇已在窗外上演
草叢裡蟲鳥鳴著自身的不知名
嚇得寒風亂竄
逃進屋裡那小角落
吹暖你顫抖的雙手

五月五Ubah政府?

念著有押韻的感覺。

我們知道大日子近了。他們也知道。

猖狂、荒唐,疑是買票的新聞,花絮一籮。
看了不得不傻眼:沒有更高明的手段了嗎?
可悲自信心已低成那種要靠幽靈和外勞的程度了?

表象難辨真偽人鬼,是誰都好,能做出這種本末倒置的事的人(即使不是親自指揮,卻沒有採取應對行動),其素質如何,可見一斑。


從來不曾像這一次那樣,對選舉感到焦慮和緊張。

明天,明天,明天!給我們更好的明天!

耐性的挑戰

截至今日傍晚七時一刻,只增不減,你貴成那樣,讓我情何以堪!?
再等等無妨!
一邊等一邊施展減價念力!

BREAK


你在想
有時候
是不是真的應該放緩腳步
讓自己放鬆一下呢?

還記得以前上班的時候
同事說你很pia(拼)
而你確實停不下來
早到遲退
忙忙忙 盲盲碌碌又一天了

在這裡
剩下音樂和書本是被你准許的娛樂

知道你沒辦法過於鬆懈
只是偶爾要get a break!


幹嘛那麼pia?
當然也不是說不用pia
pia的同時,就當作拜託你了,請你,好好照顧自己。

驚點語錄


我希望手裡的錢都彼此相愛,
結婚,
然後生好多好多小孩

自我


自我的养成,或许也是一种成长吧。

宿舍的窗台上,摆着一盆仙人掌。

有一次清晨起床,偶然瞥见它身上长满的每根刺尖上,都沾染了金黄色的阳光,灿烂得刺眼,却美丽。那不起眼的瞬间,也许是这娇小、长相奇异、满身是刺的仙人掌,最美丽的时刻——因为有人发现了它的美丽,而美丽总是被赋予的。

被摆在窗台边这件事,大概不是它自愿的吧。我第一次发现它的时候,它就如现在那样淡定地呆在那里,倒是我为它捏了一把汗——那是多么有限,多么陡峭的空间!小巧如它若是会说话,我猜它会说:活在世上,有一席之地足矣!可能它本来就会说话,也许早就想喊:“高死啦怕死啦危险死啦”,对世界倾诉这份窗边险境的恐惧,只是它身上的刺真的长太多啦,恐怕乃是这刺肤之痛,让它宁可息口至今。 

这一天,顶着满头汗水,我气喘吁吁地走到勉强可以说是“属于”我的小小空间,坐下来了。身边的人事物,是喜是忧,都让我疲惫。先前是自己摆乌龙,因为弄错考试时间表而自遣不已,再来是同学之间的一种潜隐似的竞争,学业与前路的难以抉择,人与人的相处……如此种种,在其他人看来也许只是琐事吧。于是,好几次,拇指在拨打键上凝住,不一会也就“取消”了。

我比那小小盆栽好多少呢?

我才是那满身荆棘的怪兽,阳光怎么也照不亮的怪兽,比谁都自我。

 2013年4月17日·課堂上

倒敘

一直這樣也不錯。

累了真好,煩惱壓力心情什麼的,都給累得想不起來了。
閉上眼睛,身體已不能負荷更多,很快就睡去。
晚上十點一多了。

接著還得回去上兩個小時多的閉幕儀式。

再睜開眼睛時,房友走過,而我還是一動也不動地躺在沙發,很難受。都是那杯參雜了至少有100克食鹽的橙汁,不但在肚子裡作怪,血壓更直飆上太陽穴!不過是跑了一圈,蹲跳幾下,又怎會如此。回來到現在,飲食分量開始不均,或許體能也悄悄隨著衰退了。管不了那麼多,管好自己吧。

似夢一場,像一句話在空中迴盪以後,空蕩蕩的。

一個約會去了,也許要幾天後,偶爾才會見到;另一個也外出去,和我說當天要清洗的風扇,依然塵埃滿身。房間裡兩個室友都不在。一個人回到宿舍時,已經六點多。我本想死撐到遊戲結束的,但自己知道再撐就要暈去。後來感覺腦袋不太對勁,就先離開了。

沒想到除了培訓能力,體能試也尾隨而來。只是一天裡的培訓,確實是有所學習,所以那份“壓迫感”也沒那麼重了。當初決定參與這培訓,也是因為有“職責”在身。

很快的,又是一個週六早晨。

無題

以舍為有,則不貪;
以忙為樂,則不苦;
以勤為富,則不貧;
以忍為力,則不懼。

唉,瘋了

All this is driving me mad.
我要瘋了。

真真切切的
感覺到
頭殻里
裝着的每一顆腦細胞像要被了!!!

我拿什麼奉獻給你


:“還記得小時候不小心在客廳睡著被爸爸這樣抱過回房嗎?

爸爸是個好人,
歲月請不要傷害他……”

餓了吧。

:“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善良的人,
但我覺得能包容我這脾氣這性格而願意繼續跟我來往的人,他們都很善良。”


不管周圍的人群再怎麼喧嘩,就只是想獨自靜一會……


一直伴隨著情緒揮舞的光。

Reasons

安靜



安靜的等待。

變了嗎

也許把自己逼得太緊
忘了心胸要常保寬廣

在善良的人們面前
慚愧卻無可奈何的可惡下去

上一次妹妹說
"姐,怎麼這樣,你變了喔——"

想想
是真的吧

心田不知何時被夷為沙漠
任再美的花朵也無法點綴
任甘泉再滔滔也無法重綠

變成怎樣
誰喜歡、不喜歡
多麼諷刺
還是自己

缺席的時光

早晨


其中一個平凡的天
什麼時候、
在哪裡看都不厭倦

她的美麗
讓我著迷

我相信


別人口中的絕壁:
我足下的路。

人們笑話昨日今日明日
我彷佛失去徬徨的權利
問天,老天從來只是沉默
喧嘩囂張的  是我們

當堅持和放棄同樣為難
徬徨是奢侈的

我不得不繼續相信
這不是最壞的
最壞的還沒到來
而我要做到最好!

擁抱你的微笑


每次聽的時候心情都會莫名的好的一首歌。=)

結束開始


話說,我居然被拉去當起書法比賽的評審來。或許這就叫廖化作先鋒吧。


一場結束以後,還有一場,落在這個週六,總校大禮堂。好不緊張。
加把勁,要結束了,快結束了,緊接著就要拼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