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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与假

(一)

  站在橱窗前望得出神,暗暗嗟叹那几样小物品的工艺,灯光静静的衬托着,假恍似真……

  于是大脑开始怀疑眼珠——是否传错了信息?

(二)

  听到这个消息,让我有点惊讶,有点挣扎:该不该问,该不该说?

  我知道道听不可轻信,更何况是粘在网上,那些零如碎石的资讯?尤其现代,人人追求假物的真实感,肉眼仿佛已无法分辨一样事物的真假,很多时候再也不能眼见为凭,耳听为实,心跳也可能有假。

  或许,这是一个最真实的时代;也是最虚假的时代。

归来,别忘了笑

每次都这样。

  为什么?在我跨越悲与喜的分界线后,一定会有一些人或事把我拉回来,站到我原来不愿意再站立的位置。

  当你抱着怀疑的心态对我,然后,听了我的答辩的你依然半信半疑(不相信,又何必问?),这等于摔碎了我的心,再轻浮的说一句抱歉。如常,我笑笑,说无所谓。转身徒手拾起案发现场的碎片,打包,投进回收箱里——等下一次案件重演(么?)。

  遗弃这里一段时间,这里成了一座死城。如果。如果这里真是一座死城就好,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把我想写的雕刻到城里的大墙小墙上,那么,那些迷了路而闯进城的人,或可以摸摸墙上雕工粗略的字(我毕竟不是雕刻家),希冀着有谁来体会字行间的嬉笑和啜泣……

  ——哈哈XD。现在应该不难了解,我为什么遗弃这里了吧?再写下去、想下去,看的人不骂我,我也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最近的想象力变得有够“够力”的。这难不成是“宅化效应”(有这样的名词么)?=.= 但修饰归修饰,心情是真的。

  算啦。 反正也没剩多少时间给我像这样想出一个个天方夜谭的修饰,但其实也没用了我多少脑汁,就是打着写着自然而然就浮现在脑海里(典型想象力过剩患者),因为啊距离中六开课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的心情也随之而亢奋!要开学啦!!XD OK,OK。我知道,我知道以后或许没有机会松散这么久了,但一想到开学就是让我兴奋不已。我要上学!!XD

  再来,最近迷上M'siakini的政治新闻,加上现在读着龙应台的《野火集》,对政府和人民的连带关系有更深的了解(但还是属于“浅地带”,惭愧)。《野火集》写的虽然是25年前的台湾,读来,却隐约可以看见目前的大马的影子。唉。尤其《机器人中学》和《幼稚园大学》,前者读来,让人深受同感。

  短时间里,改变很少。但不打紧,既然回来了,就=)一个,哪怕不是真心的,还是能起到些许快乐的作用!=)

四月四日


你信不信我真的梦见风筝把我连人带起——飞!!就在那个夜归的晚上。
眼前是一片白云湛蓝天,然后,又一片现实。

直至今天我才恍悟,悲伤和我仿佛是无法分开的合体。
我怎么知道?因为我试过了。就像风筝和线。就像诗人和诗……
而风和笔是有是无,也显得无所谓了。

脸上笑得再开心又有什么用?我的心没有在笑。
又笑又皱眉头?可能有人会说我siao。
顿时,我好像有了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四月四日。风筝绑架我的日子。我失踪了。我要把我找回来。

无题

之一

寂寞告诉我
它是荒漠上的
蚂蚁。穷尽一生
在风沙中 寻觅
那一点 点点的
甜蜜

我告诉它,你走吧
你在我荒漠般的心里
是不会找到糖的 呵

——许久,许久
我们的沉默
点燃了无数颗
星星  也灼伤了心

之二

  我发现,连野草也不愿生长在这孤岛上。

  也好,那么我便可以独享那大片大片的阳光。
    然而有时候我会期待。期待会有漂流者前来问好——好?

  好吧,说实话我是有想过并且问过自己,那人的名字,会不会就叫鲁宾逊?